第十一章夺取益州

建安十六年·秋·葭萌关

刘备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入蜀中,行至葭萌关时,气氛愈发凝重。马超突然勒住战马,金枪直指前方山崖,声音如雷:“主公,山石反光异常,小心伏兵!”赵云一声不吭,扬起青釭剑,奋身向前,剑光如弦月般划破长空,群鸦惊飞——他早已觉察到岩壁间的弓箭手藏匿。

第一幕:涪城鸿门宴

在涪城的大厅中,刘璋早已设下鸿门宴,款待刘备。酒杯高举的同时,他暗令杨怀与高沛藏匿利刃,打算趁机暗算。庞统心里隐隐作怵,轻敲酒壶,发出隐秘的摩斯密码:“宴席有毒。”张飞听到,怒火中烧,猛地将酒碗砸向庞统,声如洪钟:“腐儒多事!”碗片飞溅,划破了杨怀的衣襟,露出藏匿的青铜匕首。

黄忠在廊下,紧握宝雕弓,目光如刀,冷静地测量距离,箭已对准刘璋的咽喉。诸葛亮轻摇羽扇,扇面摇曳中浮现出“不可弑主”四字,仿佛在暗示着什么。赵云趁乱,巧妙调换了刘璋的酒杯,杯中的美酒瞬间倾入花坛,三条锦鲤随即浮尸而死。

“听闻蜀中有锦马超,马某特来讨教!”马超忽然起身,金枪挑飞刘璋的玉珏,玉上精雕细刻的“弑君”二字在阳光下闪烁着狡诈的光芒。刘备察觉到不妙,借故离席,回头一看,庞统微微摇头——这是约定的撤退信号。

第二幕:雒城攻防战

庞统献上“上中下”三计,刘备果断选择了诱敌之计:佯攻张鲁,引诱张任追击。赵云率领轻骑,飞驰而出,青釭剑一挥便斩断了张任战马的缰绳。张飞乘势而出,伏兵如潮,蛇矛刺中张任护心镜,口中吼道:“认得燕人张翼德否?”

黄忠在高处一箭射中张任的头盔,箭羽缠着庞统的头发,犹如燃烧的信号:“速报刘璋,雒城已破!”张任大惊失色,败退而去,雒城四门紧闭。马超则率领西凉铁骑,绕城示威,金枪挑着张鲁的旗号,振奋士气——这是诸葛亮设计的疑兵之计,暗含深意。

第三幕:落凤坡之殇

庞统执意走小路,诸葛亮面露忧虑,却急忙送密信:“凤雏切勿冒进!”赵云紧随其后,然而却见庞统已陷入张任的埋伏。黄忠没有犹豫,挺身而出,箭矢射落张任的帅旗。张飞怒吼着冲入重围,蛇矛如虹,挑飞三员敌将。

临终前,庞统将一张八卦阵图牢牢交于刘备,语气沉重:“主公,亮先生说雒城可用火攻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漫天乱箭穿心而亡。赵云泪流满面,青釭剑护住庞统遗体,剑身映出“出师未捷”四字,这正是诸葛亮早已刻下的谶语,预示着未来的艰辛。

第四幕:张飞义释严颜

张飞兵发巴郡,严颜拒不出战。飞怒喝,把酒肉抬过城墙:“俺老张敬佩老将军忠义,特送美酒!”严颜上城一瞧,酒坛上清晰刻着“巴郡太守”四字,心中暗自感动。与此同时,黄忠一箭射断吊桥绳索,赵云乘机混入城中,紧接着战事爆发。

夜袭中,张飞与严颜相遇。蛇矛与大刀猛烈交击,飞故意卖个破绽:“老将军刀法不错,可敢随我取成都?”严颜识破计谋,终是被擒。张飞亲自解开其束缚,豪气干云:“得罪了!”严颜被其义气所动,最终投降相随。

第五幕:马超降刘

诸葛亮暗派李恢前往汉中说降马超,深知此人有用。马超在汉中遭张鲁猜忌,家眷被囚,陷于孤立无援。亮命赵云送去解药,药包中藏着马腾旧部的名单。黄忠则用宝雕弓射出折叠书信:“不降则屠城!”

深夜,马超悄然拜访刘备,帐中悬挂着其父马腾的画像。刘备解下佩玉递给他,柔声道:“这是令尊当年所赠。”猛然,超伏地痛哭,金枪插入土中:“超愿效犬马之劳!”刘备扶其起身,袍袖轻轻飘落,露出马超旧部的刺青。

第六幕:成都围城

刘备的军队兵临成都,高昂的斗志仿若快风掠影。刘璋愤怒不已,决意奋战。他的儿子刘循持剑请命,豪言壮志:“我愿与成都共存亡!”刘璋泪流满面,轻声叹道:“非我不降,实乃民心已失。”

马超率领西凉铁骑,金枪挑起张鲁的降旗,勇如猛虎。张飞更是命军士抬出严颜,严颜站上城墙高呼:“主公,不降则死无葬身之地!”刘璋见民心已去,终于开城投降,尽显无奈。

第七幕:论功行赏

刘备进位汉中王,显赫的权势下,大封功臣:

关羽被封为前将军,假节钺(所赐印绶暗藏荆州士族名单)。

张飞为右将军,领巴西太守(府邸暗通汉中密道)。

赵云为翊军将军,掌禁军(配诸葛亮所赠连弩图纸)。

黄忠为后将军,赐关内侯(箭囊上刻有“定军山”三字)。

马超被封为骠骑将军,领凉州牧(府邸暗藏西凉谍报网)。

在庆功宴上,诸葛亮献上《出师表》的草稿,赵云无意间发现上面有庞统鲜血留下的指印。黄忠则注意到马超酒杯中的倒影,竟隐约映现出曹操的身影——这让他心中生疑,暗藏反骨之险。

第八幕:荆州暗流

诸葛亮深知大局,暗派关羽长子关平出使东吴,密携三件信物:

关羽所赠的青龙偃月刀刀镡(内刻“汉寿亭侯”)。

张飞所绘的巴西地形图(标注曹军的弱点)。

刘备亲笔血书(愿割江夏三郡以为盟)。

孙权看后嗤之以鼻:“刘玄德真乃枭雄,借刀杀人之计用得妙啊。”然而,鲁肃却从血书中嗅出荆州士族的气息——这是诸葛亮在荆州潜心经营多年的证据。

第九幕:定军山密令

诸葛亮派黄忠镇守定军山,暗授他三条密令:

训练山地骑兵时,务必混入曹军降卒。

暗中联络张郃旧部,寻求支持。

收集汉中水土样本,以便日后用兵。

黄忠困惑不已:“父亲为何要帮曹操?”他执刀指向汉中,眼神坚定:“非帮曹操,乃助汉室。亮先生说过,曹军水土不服,必生疾病。”刀身映出曹军大寨的旗帜,旗角绣着“夏侯”字——那是关羽在白马坡留下的痕迹。

第十幕:襄樊战役前奏

在七星坛,诸葛亮演练北伐,五虎将各司其职:

张飞统领五百精骑,携带硫磺火油,出奇不意地绕道乌林。

赵云则率领轻舟二十,暗藏引火铁索,以待时而动。

黄忠在赤壁矶头紧盯风向,每日记录东南风的起始时刻,力求日利。

马超在训练西凉骑兵时,专门设计破敌模式,专破曹军连环马。

关羽率水军主力,伪装成运粮船队,悄然接近曹军水寨。

曹操一听便大笑:“刘玄德小儿,竟学周瑜火攻之计?”然而,谁也不知道诸葛亮早已通过荆州降卒,将火油换成了东吴特制的“猛火油”,计划开始显现出成功的曙光。

第十一幕:麦城暗棋

诸葛亮深思熟虑,料定孙权必然袭荆州,独遣关羽镇守。关羽疑惑不解:“为何不派翼德?”,而诸葛亮却淡然答道:“曹操曾有恩于君,此去可全君之义。”

临行前,张飞亲自以蛇矛相赠:“若遇孟德,刺之!”矛尖依然留有当年古城会时误伤关羽的鲜血痕迹。赵云则赠予青釭剑,剑鞘上缠着甘夫人临终前的发丝,情意绵绵。

第十二幕:夷陵前夜

大战前夕,诸葛亮设宴于五虎将。在酒过三巡后,亮忽然抚琴,曲中隐含《十面埋伏》的杀机。关羽一听,心内警觉,迅速捏碎手中酒杯——那正是曹操于许都赐酒时,杯中暗藏的密信碎片。

黄忠则将自己佩剑之宝雕弓赠予诸葛亮,沉声道:“此弓随我四十载,今赠与先生,望将来射杀曹贼。”弓身上刻着“长沙”二字,这正是他与关羽交手时,魏延暗中所尝试留下的。

马超举杯对诸葛亮说道:“先生可知西凉铁骑为何惧火?”不等回答,便将酒泼向烛火,刹那间,黑色火焰腾起——这正是其父马腾当年中伏时,曹军所用的“泼风油”。

第十三幕:白帝托孤

若干年后,刘备临终于白帝。他托孤时,诸葛亮跪接遗诏,赵云一眼便看到其袖中露出半截曹军箭镞——那乃是当年为救阿斗而受的箭伤。黄忠仔细拘盯遗诏,发现印泥的颜色有异,细查竟是西凉马血所制。

马超临终前,将虎头汤金枪赠予诸葛亮:“此枪随我征战半生,今赠于先生,望北伐成功。”枪尖刻着“潼关”二字,正是他与许褚在裸衣斗时留下的痕迹。

关羽之子关兴不解地问诸葛亮:“军师为何不称帝?”诸葛亮以羽扇指向北方,眼神坚毅:“我非不想,乃不能也。早在隆中,我已将自己的命运刻在《出师表》上。”扇面所绘,正是他病逝五丈原的场景,恍若历史的长河汹涌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