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兄弟情深

建安十七年·春·荆州

关羽镇守荆州期间,收到张飞从巴西寄来的蜀锦战袍。锦缎中藏着张飞的手书:"二哥,西川有好酒,何日共饮?"云长抚须而笑,将战袍交于关平:"此乃翼德心意,当珍藏。"

第一幕:荆州之宴

关羽设宴款待荆州士族,暗藏三条密令:

1. 赵云率禁军暗中保护诸葛亮

2. 黄忠在城外训练山地骑兵

3. 马超在西凉收集曹军情报

酒过三巡,诸葛亮以羽扇轻敲青铜编钟,奏出《梁父吟》。关羽听出曲中暗藏"荆州危险"四字,手中酒杯突然捏碎——杯底刻着孙权密使的字迹。

"云长可知,此宴后荆州将有大变?"诸葛亮压低声音,羽扇指向东南。

关羽以青龙偃月刀劈开果盘,露出里面的东吴地形图:"亮先生是说,孙权要背盟?"

诸葛亮点头:"江东密使已至,正在驿馆与傅士仁密谈。"

此时,赵云突然闯入:"军师,南门发现曹军细作!"

关羽冷笑:"来得正好。"刀身映出窗外的北斗七星,刀柄所刻"汉寿亭侯"四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第二幕:巴西密谈

张飞在阆中宴请严颜,故意醉卧城头。严颜上城查看,见飞怀中露出刘备密信:"可取汉中"。飞突然睁眼:"老将军,可愿随俺取张郃首级?"严颜感其诚,遂献汉中地形图。

"张翼德,你可知此去凶多吉少?"严颜将地图铺在石桌上,手指划过米仓山险道。

张飞灌下一口酒:"怕甚!当年长坂坡俺老张都不怕,何况小小张郃!"蛇矛重重顿地,惊起宿鸦。

严颜摇头苦笑:"将军可知,张郃的'子午谷奇谋'?"

张飞挠头:"那是甚?"

严颜指地图:"此计若成,汉中危矣。"

张飞突然酒醒:"老将军,俺这就去禀报主公!"

第三幕:定军山访

黄忠在定军山发现曹军粮仓,密报诸葛亮。亮命赵云携酒肉犒军,暗中观察曹军动向。云在山后遇夏侯渊部将杜袭,青釭剑抵住其喉:"降则生,不降则死!"杜袭惧,献曹军粮草清单。

"子龙将军,夏侯渊此人如何?"黄忠查看清单,发现曹军粮草只够七日。

赵云沉吟:"据杜袭所言,渊性急,好冒进。"

黄忠抚弓:"若能诱其出战..."

赵云突然指山顶:"老将军看!"

只见山顶曹军旗帜突然全部换成刘备旗号,原来是马超率西凉铁骑奇袭成功。

第四幕:成都夜话

马超在成都收到马岱密信:"曹军欲攻西凉"。超急见刘备,却遇诸葛亮夜观星象。亮以羽扇指北:"孟起,西凉将有大变。"超惊觉扇面所绘正是其父马腾遇害场景,金枪突然折断。

"军师,西凉若失,汉中难保!"马超单膝跪地,金枪断口处渗出黑血。

诸葛亮扶起他:"已命子龙率五千精骑驰援,你且安心。"

马超抬头:"亮先生可知,曹军中有我马家旧部?"

诸葛亮点头:"已着云长暗中联络。"

第五幕:凉州家书

马超在凉州收到妻子董氏的绝笔信:"妾已服毒,勿念。"信中夹着儿子马秋的一缕头发。超悲痛欲绝,金枪刺入土墙,土墙后露出曹操密信:"不降则屠尽西凉。"

"父亲,我们该怎么办?"马岱扶住摇摇欲坠的马超。

马超擦干眼泪:"回成都!"金枪突然发出龙吟,断口处浮现蚩尤图腾。

第六幕:汉水之战

赵云在汉水接应黄忠,遭张郃伏击。云以青釭剑斩断张郃长枪,大喊:"子龙在此!"忠趁机突围,箭囊已空。云将青釭剑抛给忠:"老将军,用此剑杀敌!"忠含泪接剑,一剑刺死曹军先锋。

"子龙,此剑..."黄忠见剑柄缠着甘夫人的发丝。

赵云苦笑:"夫人临终所赐,说能避邪。"

黄忠突然指江面:"看!"

只见关羽率水军杀到,青龙偃月刀劈开曹军战船。张郃见状,慌忙撤退。

第七幕:麦城密语

关羽在麦城收到诸葛亮密信:"东吴将袭荆州"。云长急召关平、周仓议事,却见荆州士族代表傅士仁、糜芳暗中调兵。羽以青龙偃月刀劈断桌案:"敢有异心者,如此案!"

"父亲,傅士仁已投靠孙权!"关平呈上密信。

关羽冷笑:"早料到有此一日。"刀身映出自己败走麦城的幻象。

周仓跪地:"将军,末将愿死守麦城!"

关羽扶起他:"仓啊,你我兄弟,不必多言。"

第八幕:巴西火攻

张飞在巴西设伏,引张郃入彀。飞以蛇矛点燃硫磺火油,大喊:"张郃小儿,尝尝燕人怒火!"火攻奏效,张郃败走。飞在清理战场时发现曹军密信,信中写着"内应已伏"。

"翼德,信中所言何事?"严颜凑过来。

张飞皱眉:"说荆州有内奸,叫什么'凤雏'?"

严颜大惊:"庞统已死,难道..."

张飞突然跳起来:"不好!二哥危险!"

第九幕:定军山箭

黄忠在定军山射中夏侯渊,箭镞刻着"长沙"二字。渊临终前:"老将军,可识吾弟夏侯惇?"忠惊觉箭镞正是当年长沙之战时,关羽所赠。渊死,忠伏地大哭。

"汉升,节哀。"赵云扶住黄忠。

黄忠哽咽:"此箭本是射向云长的..."

赵云叹气:"这就是命运啊。"

第十幕:成都之泪

马超在成都病逝前,将虎头湛金枪赠予诸葛亮:"此枪随我征战半生,今赠先生。"枪尖所刻"潼关"二字,正是他与许褚裸衣斗时留下的痕迹。亮含泪接枪,枪身突然生锈。

"孟起,安心去吧。"诸葛亮将金枪插入土中,枪尖指向西凉方向。

马超微笑:"亮先生,超终于可以见到父亲了..."

第十一幕:白帝托孤

刘备临终前,五虎将齐聚白帝城。关羽执刘备手:"主公,荆州已失,云长之过!"备摇头:"此乃天命。"张飞伏地大哭:"大哥,翼德无能!"赵云含泪为备梳头,发现其发间藏着庞统的羽毛。

"云长,荆州虽失,你仍是汉寿亭侯..."刘备气若游丝。

关羽磕头:"主公,云长定当以死报国!"

刘备看向张飞:"翼德,莫要再鞭打士卒..."

张飞哭嚎:"大哥,翼德记住了!"

第十二幕:诸葛亮的眼泪

诸葛亮在五丈原病逝前,五虎将的兵器突然齐聚帐中:

-关羽的青龙偃月刀:刀镡刻着"汉寿亭侯"

-张飞的丈八蛇矛:矛头留有严颜的血痕

-赵云的龙胆亮银枪:枪缨缠着阿斗的发丝

-黄忠的宝雕弓:弓弦刻着"定军山"

-马超的虎头湛金枪:枪身锈迹斑斑

亮以羽扇抚过兵器,扇面浮现五虎将的笑脸。临终遗言:"臣本布衣,躬耕于南阳..."话音未落,羽扇落地,露出背面的《出师表》血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