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母看见女儿屋后,一片竹林中,有个熟悉的男人身影,晃荡一下不见了,心里顿起惊疑,该不是那个一肚子坏水、众人咒骂的杨东虎吧!若他盯上宝贵的女儿,麻烦可大啦!
她转身准备回屋,身后传来同村姚婶的声音,提着一篮子,刚在河边洗的衣服,神情紧张的张望四周,然后走到贺母面前,小声说:“贺嫂,刚才在林中,晃荡的那个男人,就是遭天杀的杨东虎,我最近几次看见他,在你女儿家门口闲荡,莫非又使坏心,你们要提防哟!”
贺母点头致谢姚婶,赶紧回屋提醒女儿:“华华啊1刚才姚婶告诉我:这几天,杨东虎在你房前屋后闲逛,你要提防这畜生,来使坏心咧!”
贺华见母亲唠叨不休,担心她吃亏受害,便拉着着母亲的手说:“娘,您别担心我,谅他不敢乱来,如今有政府保护咱们妇女,还怕他吗?”
贺华送走母亲以后,想起圆圆说法,便在家里找到一把长剪刀,藏在随身拎着的布袋里,万一遇上色狼,有个反抗的武器。殊不知,一双贼眼,早已盯住她。
这个出没房后竹林中的男人,正是色胆包天的杨东虎。此前一天,他在镇上建筑办公室,闲着无聊打台球。
建筑队里,叫潘大明的狐朋狗友,突然来巴结他说:“杨总,您桃花运来啦!喜欢的那小娘子,丈夫外出打工咯!”
杨东虎高兴地,猛拍桌上一巴掌,丢下球杆喊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,这消息可靠吗?”潘大明答道:“我侄子亲眼所见,那小娘子啊!送丈夫上大巴,告别时,哭得像个泪人儿哪!”
杨东虎虽然年过六旬,但身体需求旺盛,一点不比年轻人逊色,几乎三天两头,找女人同房行乐。建筑队的师傅们,背后不叫他杨东虎,便称他杨猛虎,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,欲望凶如猛虎。
他色运不佳的是,身边的女人,他左看右瞧,没有一个中意的。唯有贺华,他喜欢得夜夜思念难眠。突然得到,这个天降的大喜讯,乐得他围着球桌,如醉酒般的、摇摇晃晃转几圈,骑上雅马哈的摩托车,直奔他心仪已久的小娘子屋场,心里涌出一幅,贪婪美色的计划图……
九十年代初,乡村有辆雅马哈摩托车,简直比现在,拥有一辆林肯加长豪车,还要稀奇珍贵,村民们都叫电驴子。只要听到这头电驴子的马达声,都知道杨大老板进村了。
开始,人们以为他来村,做建筑工程的。后来,渐渐地发现,这只色虎另有图谋,盯上这些年轻貌美的、留守媳妇们。
仗着荷包里,有大叠钞票,他的口头禅:只要他看上的女人,没有搞不成的事。加上他那公安特派员的兄弟,提拔到县公安局当科长,更加肆无忌惮。
当地人敢怒不敢言,见他如见虎,很远便向他弓腰施礼、送上热耳的奉承话。有人背后私谈:山寨方圆百里,缺乏景阳冈打虎英雄,希望出现武松式的人物,来灭这只害人之虎。
杨东虎骑着雅马哈,隔三差五的、来到全家屋场附近,在后山坡竹林里,一番细细的观察,这女子白天把大门锁上,做活儿有人陪伴;天还没黑尽,她便关上大门,不是她母亲来陪伴,就是婆婆来帮活。杨东虎暗暗苦于,没有接近贺华的机会,色欲攻心,急得他团团转,如患大病,整天打不起精神来。
潘大明得知,呵呵的安慰道:“杨总,本人有个主意,轻而易举的,让您获得机会,接近这小娘们。”说罢,便靠近他一阵耳语。
杨东虎顿然面露喜色,哈哈大笑的,拍着他肩膀说:“你这个谋士不错,如果事成啦!我奖励你三个月工资。”
一日傍晚,天没黑尽,贺母提着一罐猪蹄子汤,疾步来看心疼女儿,一进门放下汤罐说:“华华啊!你幺哥媳妇,昨日生个大胖女儿,我要去照顾她一段时间,你注意保护好自己,遇上什么事,多跟婆家商量,千万别硬扛吃亏呢!”
贺母眼泪汪汪,望着着冷清孤落的房子,心里一阵揪紧;又看着独守空房、孤单单的女儿,带着几岁的男孩,依然不放心的,嘱咐道:“要不,你干脆带着孩子,回家住一段时间,有爹在你身边多好啊!”
贺华连喝两大碗汤,放下碗筷说:“娘,您别操心啦!如今我不是个小孩子,而是有家有夫的主妇。岂能跑回娘家居住呢?让人笑话不说,得贵知道也不乐意呀!”
贺华感觉母亲唠叨,仍然把她当着,不懂事的孩子。她把汤罐放在母亲手里,推着她说:“娘,您赶快回去,照顾二哥媳妇吧!我这儿没事的。”
此刻,掩藏屋后山坡的杨东虎,看得清清楚楚,贺母拎着汤罐,走出女儿大门,沿着河边小道,快速的回家。心里一阵暗喜,预感桃花机运来啦!
天色开始暗沉下来,贺华见母亲走远,赶紧关上大门,还用一根粗木棍,死死的顶住门栓。然后拿着衣服,准备去洗个澡。突然,电灯熄灭,房子漆黑一团。
她心里嘀咕道:咋无缘无故停电呢!她打开门窗一瞧,村里其他人家的电灯,一派都是亮的,唯独她家没电,莫非是她家的电路,出了什么问题,干脆等明儿天亮,找全得贵的大哥来瞧瞧。
这时,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有人咚咚的敲着门,伴着细微的声音:“侄媳妇,你不用害怕,我是杨二伯,刚路过你家门口,发现你家停电啦!要不,让我这个懂电工的,上门来瞧瞧,说不定,一会儿给你弄好呢!”
贺华听到杨东虎的声音,顿时吓得直啰嗦,双腿发软,隔着门窗答话:“杨伯,谢谢您家的好意,明儿我找人来修,您赶紧回家吧!我家得贵外出。不然,邻居看见会说闲话的。”
贺华年轻漂亮,又有初中文化,娘家条件好,装扮得比较洋气,加上她生活理念出众,惹得村里女人们,既羡慕又嫉妒,她这个茶余饭后的新闻人物。
她见杨东虎站在门窗下,毫无离走的意思,怎么办呢?大夜晚的,家门口来个男人,站在窗下跟她说话.若被村里那般嚼舌头的、婆娘女人看见,指不准编出什么,轰动的桃色新闻故事来.在十里八乡山寨,像山野的疾风传开。
此刻,杨东虎心里盘算,对待贺华这样的姑娘,不能像对那班无文化、无品位的村妇,一不能拿金钱引诱,二不能心急,吃不了这块美味的热豆腐。
杨东虎装着一脸诚雯样子说:“侄媳呀,我是得贵的二伯,如今他外出打工,我路过你家门口,遇见用电出问题,顺便帮你一把,有啥说不过去呢!”
贺华一生,没有遇上这样的难题,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,赶他吧!赖着不走;说好话他不听。她怀里揣着那把剪刀,只好打开大门,让他进来瞧瞧电源线路。
杨东虎进来,关掉电源闸阀,拿出随身的试电笔、尖嘴钳子,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呀!在房内房外捣鼓一会儿,电灯果然亮了。他连一口水没喝,拎着工具袋,立刻走出大门。
贺华脸上有些挂不住,感觉有些误会人家,便说:“他二伯,谢谢您帮助,要不喝口水再走吧!”
杨东虎的算盘。果然打得奏效,他见贺华脸色温和多了,心里激动不已,便摆着手说:“村里有些工程事情,老伯不便久留。再遇上停电问题,还是我来帮你吧!”说罢,急忙的消失在夜幕中。她望着杨东虎消失的背影,如面临魔鬼一般,心里吐出一口,长长压抑的粗气。
杨东虎从全家出来,感觉像腾云驾雾、身体飘飘然然的。预感桃花运儿,马上降临他头上,骑着雅马哈,咚咚咚的直奔镇上。
深更半夜,他难抑喜悦之情,便把快入睡的潘大明叫来,坐在镇上一家酒馆里,边喝酒、边分享欣遇美女的快感。潘大明喝着酒,静听着杨东虎,像茶馆的说书先生,把艳遇贺华的情节经过,从头到尾细摆一遍。然后,亲切的语气说:“大明啊!我老杨是按照你的思路操作,效果很好,下一步如何走呢?”
潘大明面对杨东虎,色迷心窍的眼光,沉思片刻答道:“依我之言,事不宜迟,赶紧趁热打铁。不然,夜长梦多、节外生枝呢!”说道这儿,他操着贼溜溜的眼光,环视四周,酒馆大厅里,静静无客人。便躬着身子,靠近杨东虎,细声道出,他编织的第二步猎艳计划…….
这天夜里,贺华做个奇怪的梦。梦见一场大雨后,满山的树林上,长出肥大又鲜嫩的蘑菇。她拿着篮子上山采摘,不知不觉的,走进一片阳光婆娑的树林,忽然刮来一股、阴惨惨的刺骨冷风,树上的蘑菇,哗啦啦被风刮走,剩下光秃秃树枝。
她心感奇怪,明明满山树木结的蘑菇,咋转眼,被风刮得不见了呢?她提着的篮子,继续往林中走去,光线越来越暗,情景越来越阴森可怕。
她抬头,看见一棵大树上,挂着一块木牌告示:此山林中,有老虎出没伤人,请绕道防范。她感到更加奇怪,这茫茫大山遍野,从来没听说有老虎伤人,这一定是无聊之人,别出心裁的,搞糊弄人的恶作剧。
突然一声,震撼山谷的厉声吼叫,吓得她浑身颤抖,抬头一瞧,果然有只老虎,卧在数丈高的树上,露出锋利前牙,两只放绿光的眼睛,如三百瓦的电灯泡,凶巴巴的盯着她一会儿,从树上嘣咚的梭下来,一步一步的朝他扑来。
贺华赶紧扔下篮子,转身向林外逃命。哪知,脚下像被什么东西缠住,脚步怎么迈不开。她声嘶力竭的呼喊:爹娘来救命啦!老虎张开血盆大口,伸出双爪,把她按倒在地。
此时,一股从地而起的黑烟,轰然冲天一冒,她侧身一瞧,老虎咋变成杨东虎。他一阵狂然奸笑道:“我的心肝小媳妇,做我的虎山压寨夫人吧!不愁吃不愁喝,享不尽荣华富贵;你跟着全得贵,受苦受穷,有啥好处呢?”
这时,,一声震天吼,吓得杨东虎只啰嗦。全得贵从她身后,猛扑上来,挥起手中的泥刀,砍得他一脸鲜血,喷在她手上,吓得她顿然惊醒,浑身是汗水。她瞧着天已大亮,赶紧给孩子穿衣做饭。
这时,门前传来全老大的声音:“贺华,我今儿去邻村做事,路过你家问一声,没啥事吧!”
贺华赶紧从屋里出来答应:“没事,我们还好啊!就是昨晚突然断电,恰遇杨东虎来帮忙修好。”
全老大一听杨东虎来帮忙,心里陡然疑犯起来,嘱咐道:“下次遇上这样的情况,千万别让他进屋来,防止这老家伙来使绊子。等到天明后,你来找我就是。”
贺华从房里,拿出一包香烟,递给全老大说:“唉!真拿他没办法,他非要进来帮我修电灯。不然,深更半夜让人看见,他在我屋下赖着不走,说闲话也不好啊!”
全老大抱着四岁多的侄子全胜,亲了亲他红彤彤的脸颊,从荷包里摸出一把水果糖,塞给他衣兜里,问道:想不想大叔呀!
全胜哀伤的眼光,望着他答道:“想啊,想你来我们家住。晚上天黑,爹不在家,我和娘都很害怕。”全老大,放下侄子,望着苍天一阵叹憾:恶人当道,好人受欺,谁敢来收拾、这只凶恶的色虎呢!
时过几天,这天傍晚下着大雨,劳作一天的贺华,见婆婆没过来,立刻把大门关紧。杨东虎见天色暗沉,降着大雨,断定村里一定清静,没人外出,这正是他实现,第二步猎艳计划的绝佳机会。
他急忙披上雨衣,骑着雅马哈,风驰电掣奔向全家屋场。快到村口时,他关掉油门,把车推在路边树林里,像猎物的夜猫,悄然来到全家屋后,拿出随身的尖嘴钳,咔哒剪掉进屋的火线,顿时屋里一片漆黑。
贺华拿着换洗的衣服,心里一阵疑窦,刚修好的电灯,咋又不亮了呢!她抬头看见,后门一条黑影闪现,传来她惊恐不已的熟悉声音:“侄媳呀!开后门吧!我在村里,看见你家又停电啦!所以赶过来帮你修,说不定是老鼠咬断了电线呢!”说罢,推着单薄的木门,哗啦哗啦作响。
相持一会儿,杨东虎见门不开,便打起亲情牌说:“侄媳,你赶快开门吧!如今得贵不在家,遇上断电,我这当二伯不来帮你、谁帮你呢!我保证,这次跟你彻底修好,不会再发生断电问题。”
贺华见屋外下着大雨,身边只有四岁多的儿子,陪伴着她;离她最近的邻居,也有里把路;隔婆家更远。当初,把房子修建到村口山坡边,孤独独的,贺父就不同意,家里遇上什么要紧的事,喊人都不便。如今,证明老父亲的预言。贺华仍然怀揣一把剪刀,以防不测,然后打开后门。
杨东虎如鱼贯而入,进来点燃随身带的蜡烛,对电源闸阀、开关,没做任何检查,直接来到大门口,接上刚剪断的进门火线,灯即刻亮起来。
贺华开始怀疑,家里频繁断电,莫非跟杨东虎,别有用心捣鼓有关,验证全老大的判断,心里暗然颤颤的预感,一场可怕的灾难,要降临她头上……
杨东虎这次来“检修”,一改前次文雅柔和的态度,接通电源以后,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睁大一双,色眯眯的眼睛,盯着贺华丰满的胸部,一步一步逼近,惊恐万状的她,面露凶光说:“我的心肝小侄媳,自从认识你后,惹得老夫啊!没睡好踏实的觉;没吃好一餐安然的饭;甚至连麻将都没心思打。你那漂亮、细嫩嫩的脸蛋,如魂魄贴在我心坎,熬得我这把老骨头,简直想得快散架了哟!今晚你不依也得从。老子做定这件事,不然死不瞑目。”杨东虎嘭的一下,丢掉手里的工具包,面露虎狼本色,一步步的逼近她。
贺华惊慌的,从怀里掏出剪刀,对准杨东虎前胸,厉声吼道:“你若再上前一步,我就捅死你。”
杨东虎嘿嘿奸笑道:“你这小娘们,看来对我早有提防啊!”他唰唰两下,脱掉上衣,然后上前一步,拍着胸部说:“小娘们,你本事来捅啊!”
贺华那见过,这么惊恐可怕的阵势呢!虽然嘴上放着狠话,但心儿吓得魂不掩体,泣求着杨东虎放过她。
此刻的杨东虎,如一条饥饿难耐的财狼,一掌击掉她手中的剪刀,躬身将刀捡起来,指着床上睡熟的儿子,恶狠狠的说:“老子坐过牢,不怕你告状。如果你不从,老子掏钱买凶,废掉你儿子和老公;一把火烧掉你父母房子,甚至派人丢炸药包,为了得到你,老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”
贺华惊吓的语无伦次,瘫倒在地。杨东虎如饿狼猛扑上来,抱着她那温润的身体,不慌不忙的朝房里走去。
杨东虎如观赏绝世宝物,惊叹不已的说:“哇!侄媳好美的身材、绝色的面容哟!在老夫眼里,你赛过天上的七仙女。听镇上中学的老师说,漂亮的女人,像一尊惊世迷人的艺术品,有个世界出名的漂亮洋妞,叫什么维拉斯,美艳征服世上千万男人;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维拉斯。为了你,我可以再去坐牢,甚至挨枪子。”
杨东虎兽欲发泄完毕,悠然的靠在床头,一边喘气的抽着烟,一边拥着她感叹道:“我说过嘛!你跟那些村妇,气质大不一样咧!老夫感觉,你好比是大酒店的上等厨师,做出的一道美味佳肴的菜;那些村妇,好比路边小摊做的菜,不是一个层次。”
贺华羞丑的掰开杨东虎的手,穿着衣服说:“我人呢,您也得到了,不该做的事,您也做了,就这一次吧!希望您放过我。现在你赶快走吧!免得儿子看见不好。”杨东虎穿上衣服,依依不舍的从后门溜走。
外面的雨停下来,刮着清凉的山风,天空露出弯弯的冷月。杨东虎骑着雅马哈,催大着油门,奔驰在宁静的乡村小道,心里久久回味,跟贺华这番激情爽心的感受…..
贺华凄伤的痛哭一夜,她想悬梁自尽,儿子没有娘,遭孽怎么办?又想到跟父母兄弟讲,岂不找他去拼命;去官府告吧!他有钱有势。而且惹得十里八乡都知道,传到得贵耳朵里,那不是拼命闹翻天呀!
第二天早上,婆婆来她家带孙子,发现儿媳眼睛肿泡泡的,关心的问道:“华华,你眼睛咋红肿呢?昨晚没休息好吧!”
贺华强忍着伤心的痛苦,答道:“昨晚,村里有两个姐妹,来我这儿玩,聊到半夜呢!”婆婆感觉儿媳脸色不好,也许是来经期,便没再多问。
贺华惶恐不安中,度过焚心的几天,以为杨东虎到此为止,不会再来骚扰着她,心里吐出一股长长的闷气。
这天傍晚,天气格外闷热,她打开门窗,想透透空气,好对流改凉。一条幽灵的黑影,忽然从窗口跳进来,吓得她差点晕倒,定眼一看,又是杨东虎这条色狼。
贺华气愤的推他出去,低声说道:“我不是告诉你吗!别再来啦!不然,迟早被人发现,我还有脸呆下去吗?”
杨东虎不以为然,嬉皮笑脸的凑近道:“让人看见是好事嘛!这样,你跟我过上吃香的、喝辣的日子不好吗?我打算在县城,为你买套房子,把你儿子送进最好的学校念书,将来他读大学的费用,都由我来掏。”
说道这儿,杨东虎性欲难忍,一把抱着惊魂未定的贺华,张开臭烘烘的嘴,猛亲她一口说:“你们女人,真是生的贱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死心眼的跟着全得贵、这样的穷鬼受苦受难。”
这时,门外传来过路人的脚步声,贺华使劲吃奶的力气,亦推不开杨东虎怀抱,只好说,我要喊人啦!
杨东虎奸笑道:“你喊,我也跟着喊,你这婆娘勾引我嘞!”说罢,推开贺华,从身上抽出一把尖刀,对准她凶恶的说:“今晚我不走啦,你若不从,老子把你儿子给废了,然后再去废他的老子,让你断子绝生成寡妇。”
杨东虎暴发淫威,果然奏效,乘势抱着贺华上床,迫不及待的奸淫起来……
床架经不起剧烈晃荡,发出沉重的吱吱响,响声越来越大,惊醒了隔壁睡觉的儿子。全胜隐隐,听到隔壁娘的房里,怎么有男人说话,而且声音很大很凶。开始以为是爹回来了,高兴得跳下床,准备去见他。但隔着门侧耳细听,不像是爹的声音。他悄悄的推开房门,哇呀!看见娘跟一个、比爷爷年龄还大的男人,身上没穿衣服的抱在一起,说着话呢!
他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,愤恨的说:“你是什么人,敢在我爹床上睡觉,还不滚蛋!”说罢,他跑到厨房,拿着一把菜刀进来,要砍杨东虎的屁股。
贺华穿上衣服下床,慌忙地拦住儿子说:“胜儿,你别怪娘不是啊!听娘的话,你千万别惹这个恶人,不然他会杀死你呢!”
她推着似懂非懂的儿子,怏怏的离开房间。转身扑通一声,跪在杨东虎面前,泣求他立刻离开,不然她去跳河。
杨东虎自知心亏,怕闹出人命不得了。下床离开时,对贺华搁下狠话:“你要我走可以,老子还会来亲候你的。”
贺华悲泪的抱着儿子,失声痛哭起来,心里猛然觉醒,摆在她面前两条路,一条是依顺杨东虎,暗中保持往来关系;一条是把丈夫召回来,赶紧平息这场孽情恶债。不然,迟早会酿出惊天大祸。
杨东虎像做贼一样,从后门悄然闪出,刚下房前台阶,却遇上一个让他不快、而不愿意看到的人….